大地苍茫一片,雪片追赶着刺骨的风,不休止地下,不得不让人们看厌那期待已久的白色。大风在耳边呜呜作响,房顶上的一层薄雪宛如瀑布淌下来。走在外面,脸颊仿佛被冰冷的刀子一点一点地划开,两只耳朵冻的通红,寒风吹下去人们的帽子,卯足了劲要扒开衣裳,这时身子仿佛贴着结满了霜的铁块,人们则是扣紧帽子,埋了头,使劲捂着衣裳,瑟瑟的雪地里小心地走。
不知下得多厚,雪终于停了。人们出来了,太阳也罕见地出来透透气,这时的太阳,俨然变成了一只纯白色的光球,感觉不到半点温暖。踩在雪地上面,咯吱吱地响,这时的雪地已经是一块高,一块低,不知哪里是灌木,不知哪里是低洼的土坑,一脚下了去,运气好的,踩到了雪薄的地方,踏踏实实;运气不好的,踩到了雪厚的地方,一只脚陷下去,另一只脚也茫然无措,不知哪里落脚的好。
下了雪,是小孩子们的乐园,堆雪人,打雪仗,亦或者和大人们扫雪,大人们爬上屋顶扫下一坨坨雪块,小孩子们则是扫开雪地,开出一条小路,使劲地扫,遇到雪薄的地方,便扫走,绝不留情;遇到雪厚的地方,便跑去屋子,拿来大铁锹,拖在地上哗啦啦的响,插在雪厚的地方,吃力地一压,艰难地将满满的一铁锹雪移到路边。清理完毕,鼻尖上已经出了汗,也不会觉得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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