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云翻墨遮山,黎明渐似欲晚。白云的敌人渐渐逼近,让白云惊慌失措,匆忙地跑回天空那头,黑云带着大批军队入侵,占据整个天空。
树木在林中互相碰撞着,绿叶在狂风里萧萧地响着,雷云拍着大手。花孩童们便在那时候穿了紫的、黄的、白的各色衣裳,冲了出来,他成为乐队的主场,呼呼地唱着。
天渐渐的亮,撑住了黎明前所未有的黑暗。它莅临到人间,轻轻的,悄悄的带走了多余的思绪。我轻轻地走出去迎接它的到来,它打湿了干净的脸,只是觉一丝凉意。可,必然,心中的不安的,担忧的一齐被它带走。
空山新雨后,山爷爷换了件新绿衣裳,挥手一袖间,便把汇聚的小精灵扔到花儿草儿换的新衣服的领结上。它们挪了挪身子,与旁边的清绿小孩子们讨论的愈来愈欢,玩得不亦乐乎,荡起一支支优雅的舞蹈。
树弯下了腰,也许是想仔细看清微风写在树底的信件,风姑娘掠过,带走不听话的小精灵们,载着清凉去到大人们的温柔乡。
街上,巷里都会回响起这位温柔音乐家所弹奏的乐曲,他用琴键荡起滴答滴答。凹凸不平的小水洼难受死了,被不知名的人踩着,怪疼的。人来来往往,我站在那儿,仿佛没有停下来的,剩下的越来越少。他展现他最优秀的一面,熬过万丈孤独,一鸣惊人则是他应该做的,我成为他唯一的观众。
琴键一丝丝破碎,展现他不为人知的凉与冷。
没事啊,我在。
春风在他耳畔悄悄的说,它温暖丝雨,带着小精灵们去追赶躲在云里的暖。走遍远方,看尽人间烟火,冷意便一丝丝消亡殆尽。
太阳躲在云里,多喝了几口酒。不久,脸红的晚霞也来迎接这位音乐家。他弹奏着,跟着晚霞的光去到山的那一头。走时,留下余音泱泱。
我试着把孤独藏进耳机,用他送我的余音代替。
生活在阴沟里的人,也有仰望星空的权利。
清凉,清冷的他也盼来晚霞。
同样,润湿了我的孤独,用琴键以带来温暖。
春风在他身后,指引他走向寻找晚霞的路。
路上的人没能停下来的,匆匆忙忙或许做不到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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