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聊聊一下,地瓜和土豆的故事。说到米饭啊,米饭他老兄远走高飞之后,便再没有来看我这独守空闺的土·宝钗·豆一眼了。其实我们主食吧,是人类生活的必需品,倒不见得非得到热爱的程度。唯一令我不满的是,为啥这么多人嚷嚷着“我爱干饭”,但是没人来看我小土豆一眼呢?于是我和地瓜兄弟极力地声讨着米饭兄。“我寻思着谁爱大米饭啊,老鼠那厮才爱呢……”地瓜兄如是说……诶,不说了,总而言之,我和地瓜兄绞尽脑汁地想出一套翻身方案,看我小土豆如何打翻白米饭的残酷剥削和压迫统治……
在外貌占优势的白米饭面前,一贫如洗沾着泥土的我常受到冷落,以至于人们都忘了饥荒年代我的英勇事迹,吃不完亦或没吃过的土豆一颗颗的扔掉……如此想来,感觉我具有多么悲壮和心酸的色彩啊。可我不甘心,我去做了个解刨手术,烫了个发,染了个色……半年后,米饭兄见到我问道:“兄弟,咋变样了?”我白了他一眼:“不懂了吧?俺土豆终将夺回俺正宫,呸,风靡全球的位置上!”嗯,于是乎,我变成了薯片。
不行,你看米饭兄他的路多宽啊,冷了变扬州炒饭,糊了变锅巴,腌透了做寿司,连和蛋结个婚都是蛋炒饭,我怎么能因为一包薯片就自诩呢。于是,我又做了个解刨手术,然后蒸了个桑拿,额,这次我好像翻车了,我这卖相真的不咋地。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还不够,彼时,我荣幸地邀请到了番茄酱女士和盐先生为我做了韩式眉和卡姿兰大眼妆,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我们终于攻下了小吃界的堡垒,哦对忘了说,我们就是——沾了番茄酱的薯条儿!
不知咋地,为什么我只能在小吃和零食上一展身手啊喂。于是,我又想到了一条全新的社会主义革命道路。
如果一个食物被挤成泥或者碾成酱,这个食物会被人觉得恶心吧?肯德基那老头儿会立马跳起来大叫:“泥咋了!泥不能吃了?老子非得碾一个给你看看!”哥们儿愣把个土豆泥碾的名扬四海,独步食林,一副舍我其谁,唯我独尊的样子。的确,有一盒挤着酱汁的土豆泥放在人们面前,他们不会不珍惜;如果非要说两个字,那不过是:好吃。谁叫我总是排场很大呢,哈哈哈哈。
如果说薯条和薯片是浓妆艳抹的,土豆泥是夸张刻意的,那么土豆炖牛肉便是柔情似水的。那天,我遇见了牛肉,听说那伙计血淋淋的,又老又丑。可我不那么觉得,此时,我的好姐妹咖喱前来撮合我俩,最终,我和牛肉来了一场缠绵悱恻的华尔兹,离别之际我们是多么不舍,那种愁转千肠,如泣如诉的感觉,你去尝尝土豆炖牛肉就知道了。
鉴于平时俺们土豆都重情义,不愿绝了米饭兄的后路,我们的进攻计划便在此立传并绝不僭越,最后,行动暗号是:地瓜地瓜,我是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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