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天边,映照着即将归雁的火红云盘,夕阳西下,没有断肠人的生死离别,没有千里共婵娟的情话连绵, 没有零落成泥碾作尘的坚韧,只有,这归属于我的独自浪漫。美得很。这黄昏,究竟是谁的,让我们走一里路来探索吧。
黄昏下,我写书游行。映了徐志摩的那句话,带一卷书,走十里路。万年难逢花香鸟鸣,山间的汩汩清溪为我撕开清澈的喉咙,从喉咙间飘荡出的白金色的乐符,在我头顶打响。叮叮咚咚响亮,不知你听没听到。
少年时代,眼中总饱含着一种温情。一种不同凡响的温情,或许是一本书,或许是一段话,又或许仅仅只有一个字罢。我喜欢李太白的飘逸浪漫,从容的爱着他的古色诗词,总能带我游到人间仙境,在那里飘渺着,漫无目的的,像鲲鹏一样起飞,一飞万里。鹏程万里,风游走了八万里,不知惊想了那份少年绸缎...
几日前,我读了林奕含的思琪。感触颇深的是,一种带着悲伤却又带着优美温柔的文字,能那么从容的出现在一个少女的笔下。要知道,那时,林奕含是个二十出头的赏黄昏的少女。我总负着一种悲伤去看待这件事,我感觉思琪是悲伤的。我没有带着一份尖锐的感情去阅读。有次,奕含采访时说到李国华是缩版缩版的胡兰成的赝品。我读出了一种厌恶的感觉,我读出了思琪与奕含的不同。思琪,是无可奈何。无可奈何花落去,一份独自的忧愁罢。
幽兰的绸缎飘在我的耳畔,它打旋似的绕过我的后颈,深深的亲吻上去,最后落下温柔的唇瓣,像盛开的樱花似的。绽放式的爪牙,狠狠的撕破着,它猛烈的打开我的脑,灌输“别具”的灵魂。
这是这本书给我带来的感觉,温情带着一种强烈的“诉说”。
我继续捧着古书游行。这次撇走了内心的幽兰,走进了百合青溪的世界。
山前漫山遍野的开着野花,炫彩的很。令我想到了一首小诗,空山新雨后。刚刚下过一场雨,忘记说了。这的空气清新的很,不知内蒙古呼伦贝尔的草原是会如何的清香,和这的空气又有如何的差别。不过我想,只要心境相同,空气也会差不多的。
走着走着,走到了我灵魂的深处。
我昏昏欲睡的躺在床上抱着枕书,丝绸的睡衣用伞的挂在身上,蓬松且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白色的床单上安放着一只枯萎的菊花,它是秋天时的色彩。我舍不得扔了它。尚未发现我像一个忧愁的少女,噢不,我本就是一个忧愁的少女。
我的黄昏不是我的黄昏。“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原来,这才是我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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