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把自己置于道德最高点来枉顾众生!
“我是猫,我的名字很多,有人叫我小畜生,有人叫我小猫,也有人叫我喵喵,不过我想这不是我一个猫的名字,因为我看过许多人喊许多猫都叫这些名字,但也有的猫有其他名字,不过那些猫看起来吃的很好,过得很开心。
有的也会像人一样穿——对,那叫衣服,有的猫也会像人一样穿着衣服。有的人会嘴角上扬的喊我,像这种人大多数会抚摸我的背,也有的恶趣味地捉弄我,但并未拿刀砍我,拿滚烫的水倒在我身上。
有一天我照样觅食,在一块石头后面发现一块肉,但看上去像被很多猫咬过了,当时我太饿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小心的走过去,之后我变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铁笼里,笼子已经上了锈,周围很昏暗,我看见不远处是有灯的。
虽然不明亮,但暖黄色的灯光让我感觉很温暖,我突然感觉到了危险,周围的血腥味增大,一个人走过来,手里拎着……拎着的东西是我的同类,不,他连东西都算不上,浓稠的血已经化作了血块黏在了他身上,他的前肢不停抽搐着,发出了微弱的叫声,我弓起了身子,浑身警惕,那人把血淋淋的一团肉扔在了一个桶里,目光朝我看来,他笑了笑,眼里藏不住的兴奋。
像毒蛇的牙齿一样淬着剧毒,他打开了我的笼子准备用他那双沾满了血的手抓住我,我用牙齿咬了他,他吃痛喊了一声,随后把我的脖子攥在手里想把我活活捏死,我感觉快要死了,接着他又松了手,把我带进了一个塑料笼子里,使劲的摔,然后用滚烫的水浇满我全身,浇了一边又一遍,我惨叫着,最后没了知觉,慢慢的昏了过去……之后,没有之后了。”
我看着血肉模糊的小猫,只觉得一股无力感包围着我,同时憎恶,恨,不甘,痛苦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我是楠,一个可以回忆死者死因的记者,一个立于人性边缘的记者,一个无能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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