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神明窥视人间,扰了晚风扬了意!
不知是谁将宛转的旋律给他灌输,让他抚了耳,将歌喉赋予。他轻轻地将云递出,为月光编织面纱,倒是借了织女的金丝银线,给低沉的夜散了神秘。是他失了意,不慎用针将月刺痛,又偿还月用云雾安抚,但云与雾终究太柔了,弥补不了月的疤,月绞尽脑汁,最终将血化为水,利用云来传递,雾以掩盖。
他又放不下了,抹了月的眼,掩了映的霜,抚了悲的情。月化血为乐,将宛转的旋律浸入他的心,捂热他的情,若不致远,月是会笑话的。轻快的节拍,他呼唤鸟的歌喉,将清脆的音赋予,神秘的古琴被揭开推迟的棺材,他将滴水带到,触动了古琴的弦,他托起行人的脚,顺着节奏指导着旋律的打拍,经雨洗礼的鞋因渗透水而被水滴复刻,跌落于水坑的鞋敲打着鼓点,月将她的生命完全赋予给了这场洗礼万物的雨,她悄无声息地消然殆尽了。他仍保留着月存在过的证据,莅临于水平面,水半推半就地掀起小浪,将浪花最盛的时刻谱写成一首赠给月的曲。
他沉溺在夜里。与树影斑驳,日影婆娑的晨光不同,晨风是应和光的,也许是夏日的目光如炬,灼热的目光思的是炽热的青春留下的汗。但是在仲夏夜的开场,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我的梦境,他贪婪的汲取温柔的月光,又将光藏在少女的梦里。少女的仲夏梦沉溺在仲夏夜的惬意中。是夜,静谧的夜,他引月光把梦境环绕,吹起少女的碎发,少女与夜惬意的互动,吹夏日的晚风。
在他的眸中,是灯火阑珊。枫叶乘风而起,在镶上亮钻的夜,是启明星将他看透,少女的脚步落在枫叶上,他轻轻托起,使少女步履蹒跚,跌在了银杏与枫叶的海洋,他将清凉抚过少女的碎发,少女落在了红灯笼空虚的体内,被归巢的乌鸦所笼罩,藏匿在烛光与灯光的保护下,他清清走过,将灯光熄灭,使少女沉睡。我想把梦藏与红枫中,闯过灯火阑珊。
他冰冷刺骨,又无限温柔。他驰行在空中,抚过树影,使白雪与枯叶错落,在洁白无瑕的棉袄上,只由得白雪衬托着染上胭脂的枯叶。清凉的薄荷糖含入味蕾上,他穿过味蕾,带来刺骨的冰。是夜,他将冰雪穿透,在一片冰冷中行云流水,采摘了少女的颜料,渲染在天边,浸入于白雪皑皑,是雪的纯情,红了脸,内心被他的温柔打动……
他如守护者般,捂住了神明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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