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曦很是温暖地撒在这方天地,我坐在窗前,轻捧一卷诗书,微吟一首诗词,日光从繁密的叶子间钻出,日影斑驳了白纸黑字,不知不觉间,我自然而然地跨入了诗词歌赋的世界,站在一隅,静静地聆听吟诗之声,我不禁沉醉其中。
在这个独属于诗词歌赋的世界中,我时常畅快淋漓地笑、随心所欲地哭。在这里,拥有人最为真实而毫不做作的情感,没有阿谀奉承也没有虚情假意,不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布衣平民,不论是文人骚客还是山林隐士,都可以在这里吟得尽兴、听得畅快。
我听见了“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的朝气蓬勃。仿佛一幅画卷在我眼前徐徐展开:天高云淡,骄阳当空,数只飞鸟翱翔苍穹,一道清风吹过,划过繁华人间,随意激起了滚滚的江涛,肆意扬起了细柳的青丝,柳条翩翩起舞久久不息,娇嫩欲滴的花依偎在旁边,也是开得烂漫而又精彩。而程颐在寓舍人家的院子里,躺在老旧的藤椅上,惬意得好似一位负暄老人,赏花鉴柳、观山品水,看着眼前这良景山河,程颐不禁低吟道:“云淡风轻近午天,傍花随柳过前川。”
我听见了“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豪气干云。在荒无人烟的大漠上,有一座孤城静静矗立着,这座孤城没有黎民百姓没有达官贵族,只有嘶鸣的战马与热血的战士。青海湖畔,滚滚乌云与敌人的千军万马一同压来,大唐万千将士身披金甲,仿佛化作片片龙鳞,誓要守卫住这锦绣山河。王昌龄屹立在城门前,死死地盯着远方的敌寇,眉头紧锁,手上的的大刀握得越来越紧,见敌军越来越近了,王昌龄高举大刀,率军杀出,怒喝一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随即杀入敌阵。
我听见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视死如归。伶仃洋上,海浪层层不休,一艘被装饰的富丽堂皇的船航行在这片海洋上,舱内的蒙古贵族正肆意庆祝着,金樽银杯、细肉浓酒,一片花天酒地。在空旷无人的甲板上,经历了亡国之痛的文天祥穿着写着“囚”的素衣,尽管身上带着沉重的镣铐,但他还是笔直地扎在那,回想起自己寒门苦读后的高中进士、率军勤王后的国破家亡,而如雨打浮萍般沉沉浮浮的一生也步入了最后的光阴,他不得不在生存与忠诚不贰中做出选择,最终他悲吟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我听见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年少轻狂,“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的永不服输,我听见了“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乐观积极,我听见了……
时间逐渐流逝,我渐渐地从这个独属于诗词歌赋的世界中脱离出来,而那此起彼伏的声音犹在脑海中回荡,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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