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说我对人带着“护盾”,那她便是帮我卸下防备的温暖。密集的青丝下是两个小巧的耳朵,有几缕多出的顺溜的铺在肩上,她爱扎马尾,定会扎得紧实,有时懒得梳理,也会比较松散。
较瘦的轮廓上,一对星眸眨呀眨,嘴角不经意弯起弧度,颇似天使下凡。
她生于初春,一个万物复苏的时节,就说日月星辰在这一刻也是最温情、最和蔼的。
那夜,伴随一声啼哭,她降临世间,而后,周边环境似乎都沉寂下来,风也吹的很轻,生怕打扰到这摇篮里的小生灵。
我和她的关系从初遇时的胆怯与兴奋,再至如今四目相对时开怀大笑,她仿佛成了我的救赎。时常是个“淘气包。
当我要出房间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和一只五指张开的小手挡住去路:“刷卡!”免不得又是一阵笑,这不过是手心擦手心罢了,但她总喜欢这般挡我道,我也乐此不疲的依着她。
按理而言,她是小辈,本该就是家人更宠她,怎奈何我的身体情况,她不得不在数次委屈下向我低头,以前同她拌嘴,不以为然,现在回想必是我泯灭了她任性的天性,剥夺了她被独宠的权利。
她越发安静和懂事,身为长姐,良心受遣,也只得待身体康健再回报于她。
八年光景一晃而过,年少的稚嫩也不复从前,窗檐上已落满时间的沉淀,指尖滑过记忆的碎片,封尘于心间,落笔记下一时之念,祈祷上帝,只愿那朵花更快乐、更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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