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害怕被大雪淹没,期盼暖阳一缕缕把爱的心田包围着,宣照大地“新的一天就要来临,你做好准备了吗?”
在这片心田中,有人揣有黄金的麦子,它被镰刀割下成为羹饭为人们填饱肚圆,或许它又被当做种子埋在土里偷偷发芽,来年又变成金黄的麦子四季循环,他又能说些什么呢?若被当成燃料或成为饲料或迎风飘扬,做一颗不被定义的麦子,它又能说什么呢?
春暖花开,秋来冬去。它只是麦子,干爽的秋天是它最明亮的时候,春日它还是一颗清穗,冬天只是桔杆了吧。或许在它心里各有各的小心思吧,像人一样各有各的明亮隐晦。
远处树木常青,老牛的哞声,响到天际,霞光尽染。现在见着牛和老人这真是件稀奇事,辛劳被机器代替,牛儿躺着吃草也罢,眸子深沉望着土地也好,它期盼的一天终于来到,老人粗糙且且指缝沾满泥土的手,摩挲地在它土黄的皮肤划过睨着远方,好似又撇了眼麦子,走了几步又回来,好像带着几份不确定又有些留念,他赶着牛突然大声笑起来,“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什么?“你一手造成的”我顶着好奇心也有跟随着他,房屋很小,墙边泥土灰迹像面包上放久的霉斑,檐边杂草丛生,自行车上架着纸皮,他把牛杵好,搬了一个板凳,顺手拿着桌上的相框,一位秀丽的中年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孩童,他摸着又看了好几眼,放了回去,“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他不言,却早已含泪于心头,染上点点寒意,无法褪去,光投过那相框,磨亮磨亮的,与充满土灰的屋子显得格格不入,仿佛早已不属于这,在他的脚边还洒落着麦子。
估计他太令我难忘了,向家乡的人打听这个人,年轻时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徒,妻子儿女吵着离他远去,无亲无故,后来做了农民,有时疯言疯语最喜欢揣着帽麦子。
他为什么那么喜欢麦子呢?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麦子,它在不同的地方发挥着不同的价值,他无法改变环境,自己。一个笨拙的麦子。或许晒过太阳,有余温的麦子,能想起家人之间美好的往事吧?一个被风吹着与地打滚的麦子会不会顶着它那生命力飘扬。
他或许会期盼“庭前满花木,院外小径芳,四时常相往,晴日共剪窗”的场景吧。与家人和睦吧,如果错误的航行未曾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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