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的鸣声,又将夏唤醒。
存在乡下的旧屋早已腐败不看,还需有人照料,便随父还了乡。
黎明之际下了车,只能拖着承重的行李向旧屋的方向赶,愿在天黑前能够歇息着。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的只有一个破旧阴森的老屋,没有直接进去,放下行李便在周围探了一番。
“这里的杂草甚是茂密啊!真不知道这后面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看到周围的景象便只是随口一说。
丛里没有什么可引我注意的,但天性贪虫,便被一只金龟子博了眼球。
逐着金龟子,钻进了杂乱的草丛,趴在地上窥着它的一切。也不知何时,来到了一块空地,来到了一块了无人烟的空地。
我扶起身,高仰着后颈,想要看穿这参天大树的最高处,不由的走向空地的中心,望向头顶烈日,自己却成了“井底之蛙”。
光透过叶片,照射在空地上,我站在这片神圣,被光所照耀的地上。站在光里,却像是形成了一面屏障,仿佛伸手去触碰那束光便会被灼伤。
露水从叶片尖滑落,滴在水洼里,清脆又闷沉的声音回荡在四周,惊动了息在树梢上的翠鸟,便不只是滴水声在回荡,也参杂着鸟儿的鸣叫。
我游走在林间,摸过被浸湿的树干,泥土是粘稠的,下雨了没有一处土地是无辜的。
雾掩绕着光,化散在周围,把林子罩上了一层纱。与雾歌舞,幻化成人形,牵引着我的手,在光的照耀下,在雨的节拍下,留下我走过的痕迹。
看见远处叶上一只金龟子,“我知道,我该走了”心里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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