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是蒙娜丽莎微笑中输给历史的魂魄;是西出阳关穿越沙漠冰河的马蹄声;是那一杆竹管毛笔涂画诗文的镌刻山河、雕镂人心。
静默沉懦的黛黑和凉白,端着傲气自矜与朦胧攻伐,有大隐隐于市的庄严宝相。此乃安徽。
努尔哈赤的龙兴之地盛京,东北王张作霖的魂归之所奉天。此乃辽宁。那道不明的傲里,半是几千年沉淀来的贵气,半是生而具有的张扬。此乃北京。
若说天津,则是怎么听怎么得劲。整个北方的文化和艺术体系,总的来说他就是嫩么磅礴。回头瞧瞧什么相声、奉天落、二人转的起源,颇有点苦中作乐的味道。他们干脆,明晃晃的,让人口干舌燥刺眼,刺耳,刺鼻,热就燥伏,冷就凛冽,大起大落,大痴大妄,大喜大悲。
若说内蒙古,往柔软的方向说,有悠悠白云与洁白的羊群,有蒙古包与颜色鲜艳的彩旗,往锋利的方向说,有骏马与蒙古弯刀,有生长在马背上的血液里带着狼性的蒙古族群。丈量每一寸草原与漠北的土地,在风沙里听苍凉而古老的歌谣。
可无论再怎么讲各地如何如何的不同,如何如何的个性,你若问人的身份,他也必定答,是中国人。或说历史本就是文化交融与缠绵。这片土地吞食了多少的鲜血,流过了多少的泪,不遗忘,但已没人能记得清。却仍记得游牧民族的豪放肆意,记得江南人家的温婉柔美,布达拉宫最自然光辉的洗礼,黄土高原那压不弯的脊梁。记得大漠孤烟,记得小桥流水。
秦始皇的传国玉玺为华夏五千年不断的历史打下夯实基础,孔子儒道所奉之“礼”刻入中华儿女骨血。
不同地域,语言不通,服饰不同,衣着不同。是文化联系了他们,令这人类精神文化宝库得以长生,得以璀璨。在保有自身个性的同时接纳外来,去其糟粕而取其精华。
且拜且祭,且忆且思,且喜且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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