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被阳光侵蚀了,在湿润的土地上有着仅存的几片倔强的白雪、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显得更加珍贵了,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从这路过的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地,而这些倔强的白雪,在他们眼中似乎显得微不足道了。
时间慢慢流逝,人们一个个到达了目的地,只有雪还在那里……
忽然,在匆匆的人影中、他似乎显得与众不同:一件黑色棉袄将全身遮得严严实实,棉袄上的黑色帽子点缀着几片紫色羽毛,可能是他身上唯一的色彩了。他在被雪浸湿的公路上慢慢的走着,从北走到南,从南走到北,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身上的黑色双肩包似乎又多了几分重量,外面的温度更低了,他把手放在面前,用口中吹出的白色暖气把手吹的暖和一些,一会他的双手相互摩擦着,他把双手放在黑色棉袄上的黑色口袋中,一刹那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不一会他用娴熟的手法从口袋里找到的白色香烟点点燃了,把香烟的一头放在嘴里,接着他用食指和无名指夹着香烟的中段,随即他的嘴里吹出了一缕白色烟雾,但和他上次吹出的热气不同,多了分桀骜,少了分纯真
烟雾不断冲出,香烟由白色变为灰色。
随后他蹲在了烟未旁,将头深深地埋下,黑色的头发轻扫着他的眉眼,时间一点点流逝,随着公交车的到来,他也要到达他的目的地了。
可在倔强的白雪上,还留有那堆尚有余温的烟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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