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与常乐自古以来就是一个论题。快乐是大家都想去拥有的,于是如今有许多年轻人沉迷于网络,而现实生活过得一团糟。
这并不能获得长久的,经常性的快乐,他没有意识到知足为何长乐,为何制作长乐是一种智慧,若不懂知足那所得的快乐也是虚无缥缈的,如黄粱一梦转瞬即逝。
“家人闲坐,灯火可亲。”这种时候,不就是所谓的“常乐”吗?家,一个有温度的词,是我们身体休息的地方,更是我们心灵停靠的港湾,倦鸟归林,鱼翔沉底,落叶归根。这难道不是我们大多数人可以做到的吗?
这难道还不够知足吗?若不够知足,那恐怕也没有可亲的灯火了。
《瓦尔登湖》的作者梭罗也是这番知足常乐之人。他在那两年里,自己自己丰衣足食,可以说是十分简陋。但他还是愿意早起看日出,一整个下午用来钓鱼,愿意在静谧而又充满雾气的森林中感受草地的清香。
他的思想不受限制,他的精神世界宽阔无边,是飞鸟在翱翔,是鱼群在遨游。水边的哲学是不舍昼夜,山地的哲学是不知日月。他的哲学则是令人深受震撼,醍醐灌顶,热血沸腾的。梭罗知足与极简的物质条件,常乐于那神秘多彩的精神世界。
“人们常把欲望的满足看作是幸福。”事实上,知足——就是把欲望降低降低到一定的程度,从而获得长久的幸福即快乐。《礼记》有言:“傲不可长,欲不可纵,乐不可极,志不可满。”
若是欲望太高,便会成为奢侈;若欲望太低,便是会感到所谓的“丧”,有无意义感,过于极端的,甚至会使用结束生命的方式去面对。这便是知足常乐的智慧,同样也是中庸的智慧。
我们应该要在对于自己的认知现状上感到知足,但在行动上努力奋进。我国有一位画家,年已半百,可以说是穷困潦倒。在只有几平米的房间里占三分之二的全是各式各样的画具、颜料。他的房间中摆满了经典有新奇的名作:莫奈风格的《星空》、毕加索风格的《向日葵》等等。他的画架上写着:“宁死不偷窃!宁死不乞讨!”有人问他:“你这样不苦吗?卖出画的钱,不走可以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吗?”
他回答道:“我的钱有一部分寄给了家人,剩下的全用来买那几百一只的颜料了。还有若说苦,那是当然,但我能够享受到大部分人都没享受到的自由,干自己想做的事,这就已是莫大的幸福了。”
不知足,不常乐。知足常乐,不是安于现状,它是将自己放的于情感与精神的征途,不进行物质的攀比。常乐也如那炭火,不似火山那般热热烈烈地冒着,但也足够温暖。控制好温度的乐,才是真正的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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