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是旧的黎明

月光残余在最高处的枝头,喜迎那山风洗涤过新一日的朝阳。退暮霭,兑朝气,笑那枝鸢不醒,叹这星辰西去,待最后一抹银湾散去,又是一朝铅华将至。黎明不怕漆黑的夜,那不过是光明没有眷顾处,新年不惧陈旧的景,那不过是逝去的东流水。这一夜过半也未眠,听那断断续续的烟火声,便知最浓那刻是零点...

爷爷的爱不会随风而止

我一直相信有“隔辈亲”这种说法,老一辈的爱是有魔法的,像是爷爷会把阳光变成温暖放进被窝,会拿渔网兜住整个盛夏,用故事的线让冬天生起火,让阳台有第二个春天。爷爷年龄已经大了,并不擅长学习新的事物,甚至显得有些笨拙。他不会用智能机,即使在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仍用的是老年机,虽有照相...

风也记得你的爱

已然深秋,馥郁的花香随着秋风的脚步,溅起了岁月的尾巴。你眼角的皱纹里积淀着沉甸甸的旧,覆盖着你年轻时的新绿。风在悄无声息间告诉我:岁月老了,母亲老了。距离天彻底亮还有一个小时,我机械地爬起床,摸着黑穿衣服。窗外是寂静地一片,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我走近一瞧,便看到母亲围着围...

替时光记下沉默寡言的你

泛黄的字迹,隔了五年的光阴,变成了一道高高的栏架。自我记事起,就觉得你是一个沈默寡言的人,就连与母亲交谈时也是惜字如金。五年前的一个寒夜,与以往不同,你被调任外地,我头一次收到了你的来信,却并不使我惊奇,信的内容无非寥寥几笔。一月以后,你知道自己会长时间寄居外地,便又写信给我...

你是过客,亦是远方

一切仿佛昨日,清晰无比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我伸出了手,一切又如破碎的镜子,画面分崩离析,只留满地残渣。你对我来说是莫逆之交,是可以依靠的哥哥,是总是压我一头的对手,是我的灵感缪斯。你我的关系很好,你是即使过了很久,只要我打电话能陪我聊一夜的人。得到你要离开的消息时,我以为我会哭...

桃花灼灼爱沉沉

满树春色睡在绵软的风里,浅浅的呼吸从树的枝桠间飘出,化作馥郁的香气。高大的爷爷坐在高大的桃树下,抱着小小的阿树,慢悠悠地摇晃着藤椅,一字一句地吟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阿树稚嫩的声音夹在风里:“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那一树盛开的桃花就像一片粉红色的云,风一吹,悠悠荡荡,拂...

热文离苔寻秋,醉雨赏花

夏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似是听腻了小区里几棵树下的蝉鸣,看惯了梧桐树繁茂的嫩叶,早已没了刚刚立夏的热情,但散步时感受着凉风拂过我的脸颊,我便知道该与夏做个告别了,但一想到秋要来临,也轻叹口气,我可没刘诗人“我言秋日胜春朝”的豪放,一想到开学的苦与乐与万物的凋谢,也不禁头涔涔而...